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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郭明和游扶余给出的信息最终成为无效信息，并不奇怪。
“所以你怎么解释原有的删除记录中的录像本身是个病毒？”颛西夜说，“上级领导第一时间就排查了看守所内所有有关人员，他们没有被证明存在嫌疑。只能是条子自己在做复制数据的时候插入了病毒。”
欧阳可可想起他当时用着好几台机器共同查询同一条数据，有一种明目张胆的违反规则的意味——好像是存心感染每个镜像文件。“但是我一直在他身边。”她重复了一遍，有点无力地替条子，或者替自己辩白：“他没办法在我眼皮子底下做手脚。”
“但是那些拷来的数据不是你拿过去的，你根本不知道那些数据在运输途中被人修改了哪些部分。而且按着正常删除要求来说，那些数据不该在那个时间段被删除。”颛西夜纠正她，顺带告诉她：条子在某个关键点上说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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