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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在说什么?”
颛西夜轻轻叹了口气,“你跟我哥哥聊天的时候,用的是‘你’,他其实比我还大几岁,更像个长辈。”他这时候管陆荀叫‘哥哥’,无端地生出一分亲近。
欧阳可可应了一声,脸上只觉得发烧,又觉得颛西夜的态度变化快的让人觉得他像个不负责任的人,就挑了挑眉毛,“用‘您’来称呼别人是礼节吧,也不是说长辈不长辈,我跟夜市上卖馄饨的大妈也会说声‘谢谢您’啊。”
“那看来你是把我当成颠勺的厨子了。”颛西夜干笑了一声,“其实还真是弄不懂你们,好起来那么好,不好起来又那么不好的……”
欧阳可可听着他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又越来越模糊,完全听不清他的原句,也就没法理解他全句意思,追问了一遍之后,颛西夜却又不愿意再重复了。于是一路无话。
只有最后欧阳可可跟颛西夜说‘明天见’的时候,两人又接着要去盯梢的事情聊了两句。欧阳可可缓步上楼,天黑透了,月亮升起来了。
第二天颛西夜与欧阳可可果然在处理完工作之后开始盯梢这个住宅区,跟狗仔队似的。欧阳可可本来建议在警局里偶尔看一眼系统,省的浪费时间——毕竟颛西夜最信奉的就是不能浪费时间在鸡毛蒜皮的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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