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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过头来看了颛西夜一眼：“我是这间疗养院的副院长，二位警官提前请来的秦歇明法医已经到了。”
颛西夜和欧阳可可跟在这个背着手踱步的白大褂后头，“头儿，我觉得这人有问题。”欧阳可可压低了声音对颛西夜说。
“安静点。”颛西夜对她比了：‘隔墙有耳’的口型。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又对她比口型：“写。”
欧阳可可握住颛西夜的手，将一只白净小手藏在颛西夜掌心，慢慢地写：“这个人的走路姿势，不像医生，像个军人。”她写的很慢很慢，似乎是怕颛西夜想不懂。
而颛西夜只觉得掌心像有一百只蚂蚁在慢慢地爬，他有些后悔自己要让欧阳可可字而不是对口型了。
正如欧阳可可所说的，这家疗养院的副院长并无多少肖似医生的作风：他上衣的口袋里没有插着笔，但是白大褂底下的衣服肩部两边都隆起虚虚一块，让人感觉他像是把原本衣服上的军衔肩章取了下来一样。
副院长走在前头，领着他们进了一间独立的病房里。病房里应该是有两张床，靠外的那张仿佛没人躺过，一丝褶皱也无，而靠里的那张床被幕帘遮住了大半。病房四周被刷的粉红，甚至墙壁上还画了简笔的儿童画，欧阳可可觉得有些稀奇，就多看了几眼。副院长仿佛背后长着眼睛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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