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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琅突然觉得鱼的智商应该也不低。
至少就海棠的黏人表现完全不输于一个小孩子。
他陪着玩了一会儿，能明显地感觉到它的情绪安定了不少。
关琅尝试着收手，海棠只是用着瞪着眼睛看着水面。
和猫一样，鱼类大多数也是近视眼。
它们虽然在水中不能看得很远，但却能够通过光线的折射，在水中看到水面外的物体，但也是因为折射作用，鱼感觉中的水面外的物体要比实际得近得多。
所以关琅以为自己离得很远了，但其实在海棠的感知中仍然是贴在它身边陪伴着的。
关琅站着和他对视了几眼，身子慢慢地向后撤走，他当然不可能一直和海棠大眼瞪小眼，玩那种谁先眨眼谁输的把戏。
而且他也不可能赢，鱼没有眼睑，直至死亡也不会合上眼睛。
关琅慢慢地后退，海棠或许也意识到了关琅传达的安抚之意，只是乖乖地浮在水面上，轻摆扇动着仙女丝带般的长长尾巴。
一步两步，关琅轻轻走出院子，合上了院子门锁紧，也没有再听见它挣扎的水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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