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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配吗？”叶辰淡淡道。
“什么？”赵雷呆呆地抬起头，他刚才好像听到了什么，却不敢相信。
叶辰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说，你，配，吗？”
配吗？
赵雷睁大了眼睛，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这么说话过……
不知道要多少人，不遗余力地讨好他，想要攀上赵家和飞寒教，别说是附庸了，想要成为他的仆人，都不知道有多少。
可是，现在他主动，要成为叶辰的附庸，叶辰却问他，配吗？
如果这不是屈辱，还有什么是屈辱？
但是，现在屈辱，已经不是赵雷所在意的了。
从他跪下之时，便早已抛弃了自尊，真正让他陷入混乱的是，他现在，已经明白了。
叶辰，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死亡的阴影，彻底笼罩了他。
赵雷的心中，涌起了极为强烈的悔意，正如叶辰说的那样，他后悔了，后悔和叶辰说的每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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