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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至少选择面已经很小的，不是么？”
柯伦波哈哈大笑起来。
他的笑声有些阴气森森的味道。
“你的确有点小聪明。”柯伦波扬了扬手里的手术刀：“不过……你现在是打算收网了么？就像渔夫打鱼一样？”
他的眼神有些不屑：“别忘记了，你的穆医生在我手里。你们说的什么系统之类的东西。要求保护他？好像只要他死掉了，你们就会失败？可现在他在我的手里！所以你最好……”
“你杀了他吧，现在就动手，我看着。”
陈小练忽然冷冷的丢过来这么一句！
“……”柯伦波呆住了！
陈小练眉头舒展了开来，看着柯伦波，往前迈了一步：“怎么不动手？柯伦波先生？尊敬的法医？还是该叫你开膛手杰克？穆医生就在你的刀下。你怎么不动手杀了他？动手吧！”
“……”柯伦波捏着手术刀，却迟迟下不去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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