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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瑶看着练剑的贺俭文，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只见贺俭文的长剑在手中翻飞，突然，不知怎的剑柄脱手，剑顺着惯性甩了半圈，将贺俭文的衣袖划破，衣袖上染上一丝血迹。
周围的下人们惊呼一声，很快就有人取来治外伤的药给贺俭文上药。
整个过程十分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经历了。
姜羽一脸“你看我说得没错吧”的表情，姜瑶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装的。”
“不可能吧？我可是一直监听他的心跳的，剑柄脱手的那一刻他分明吓了一跳……”
“那我问你，如果是你，你会找一个天生倒霉属性的人去当奸细吗？”姜瑶挑眉问道。
姜羽：“……”当然不会啊！
别说什么反其道而行之，就说一个倒霉属性的人会给潜伏工作造成多大的麻烦？
有可能他上街买个早点身份就暴露了，也有可能他随意干点什么就把老窝给暴露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宁愿派一个瞎子去当奸细，也不会选一个扫把星……
可他们主仆二人对话她没听错，这俩人绝对不是楚国人。
所以……奸细是真的，倒霉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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