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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京道：“下官言刘伯均为泄私愤，但苏子由却道，此人乃忠义之士！”
章越一听目视蔡京，蔡京马上闭嘴。
……
承天门内的皇城司的地牢中。
两名逻卒一左一右立在大门边，他们身前则是一名探事司亲从官。
这名亲从官坐在案边，而他身前审讯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
这名男子坐在草席上，双手插胸，对眼前皇城司探事司的亲从官丝毫没有畏惧之色。
熙宁年时官家就用皇城司于市道间探听反对新法的官员和百姓。
元丰年后依旧如此。
石得一主张下皇城司探事司对情报查探可谓无孔不入，上至朝大夫，下至富家百姓都在范围之内，都有刺探而且效率极高。根据后来吕公著的说法，白天谈论的，官家晚上就可以知道。
探事司官员道：“尔捏造飞语，制造舆论，煽动百姓对辽国之恨，其背后到底是何人主使？”
对方道：“我不晓得有这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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