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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癌症就先放一放吧，”杨玉欣很干脆地表态，“最好来个大众化一点的……你说治疗糖尿病怎么样？”
“糖尿病当然可以，”冯君毫不犹豫地回答，“痛风也可以……可这都不是绝症啊。”
“不一定要绝症吧？”杨玉欣考虑问题的方向不一样，“都是很难治愈的常见病，我认为如果能大幅提升很多人的生活质量的话，你的影响力会大幅提升。”
“影响力……”冯君咀嚼一下这三个字，然后笑了起来，“你觉得我会在意吗？”
“为癌症和长寿药做铺垫呗，”杨玉欣随口回答，“有了这样的铺垫，才更容易过审，可以更好地造福人类。”
冯君听得就是一嘬牙花子，“啧，你还真是……好吧，你有心了，那就先治疗糖尿病。”
杨玉欣眨巴一下眼睛，沉声发问，“需要我帮你撮合吗？”
冯君思索一下，还是摇摇头，“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下家多一点，对咱们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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