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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者不仅仅弱在实力，很多时候更弱在思想上。他们不敢质疑约定俗成的东西。
杜兰真要培养的当然不是这种弱者。
“真人，十五年……是不是有点太长了？”韩世华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长，正好。”杜兰真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这回答太简单了，这语气也太过平淡，韩世华什么也听不出来，既无法判断碧鲲真人的想法，也无法判断真人的情绪。她垂下头，恭恭敬敬地应下，不敢再多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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