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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就是羊，怎么和狼斗。”褚崩叹了口气，“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宁愿做羊圈里的羊，那样的话，至少不用整日提心吊胆，朝不保夕，不用担心说错话，做错事，惹上不该惹的存在，一言不合便将我灭了，对于我们这些存在而言，所谓的生存，便只有此时此刻而已，因为下一秒，或许你就真正的不存在了。”
说到这儿，褚崩看着苏航，“苏兄弟，有没有觉得，我很可悲？我在虚空圣殿的时候，见了任何人都得装孙子，好不容易混了个使者，来到混沌世界，本以为可以当一回大爷，可没想到……”
说到这儿，褚崩有点说不下去了，仿佛是和苏航谈到了伤处，都有几分情绪崩溃，想哭的冲动。
听他说的压抑，苏航深吸了一口气，“你这是在装可怜么？想让我可怜你，好帮你完成圣殿教给你差事？”
褚崩连忙摇头，“我哪里是装可怜，我这事真可怜，你不会明白，在一个只以力量作为秩序的世界里，想要生存下去，是有多么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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