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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土柳公转脸往苏航看了过去，脸上颇有几分意味，因为这女尸他认识，正是那天被苏航收拾过的那个丫鬟萍儿。
虽然面目发黑，但苏航自然也认出来了，并不动声色，淡淡的道，“都是些什么人？”
“自然都是林家的人！”牛老头道，“那旁边两个男的，一个是林家九房的小公子哥，另一个是其随从家奴，至于这个女的，我们在天玄山下见到的，想必也是林家之人，一介女流而已，我二人本没想杀她，只是这女人嘴巴太不干净，我向她问路，居然对我恶语相加，不杀也太对不起她了！”
牛老夫人道，“这女人怕是被人暗算过，其本身境界不低，只是被人动了手脚，封了道骨，而且沾染了一身秽气，秽气这东西，比业力还难缠，最降气运，碰上我们也算她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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