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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羽看着苏航，更是复杂，同样是人，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这老太婆的功力，显然已经远超金丹境，而这老太婆还对苏航毕恭毕敬，苏航这两年，只怕进不的不是一星半点。
……
天师府正殿之上，段林站在大殿中间，瑟瑟发抖，这年青人，恐怕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般恐惧过吧。
苏航坐在正位之上，吴桂花站在旁边，苏航对她使了个眼色，审讯这种事情，肯定还是吴桂花比较擅长。
“堂下可是段林？”吴桂花冷声问道。
段林浑身一颤，连忙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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