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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苏航一直都想不通得地方。
但是，此刻，和这功法联系起来，苏航感觉心中突然有点豁然开朗了。
业力。
没错，就是为了业力。
若那所谓的大道，修的就是这门功法，修的就是业力，那么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
怎样获取足够多的业力呢？柳如絮都能想得到，用数亿修士的鲜血，成就自己的业力道果。
比这更离谱的，那必定就是灭世了，柳如絮也肯定这么想过，只是没有来得及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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