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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推移，李文的呼吸变得粗重，皮肤下透出不正常的赤红，豆大的汗珠滚滚落下，在垫子上洇开深色的水渍。
体内的气血如同一池被持续搅动的沸水，不断蒸发、消耗。这一次，他整整坚持了半个小时！
“哈啊……哈……”当最后一丝气力随着气血耗尽被抽离，李文终于结束桩功，身体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他佝偻着腰，大口喘息，浑身热气蒸腾，遇冷液化后在头顶肩上升腾起团团白雾，仿佛刚揭开的蒸笼。
剧烈的疲惫感淹没了他。
原地站立了好几分钟，勉强平复了急促的呼吸，他才拖着几乎散架的身体挪到桌边，抓起一瓶普通的能量饮料，咕咚咕咚一口气灌了下去。
“嘶——哈！”冰凉的饮料混合着劣质香精的味道冲入喉咙，带来了短暂的畅快和解脱。
将空瓶精准投入墙角的垃圾桶，李文顺势盘膝坐在地板上，闭目调息，全力恢复着体力。
十几分钟缓慢流淌，麻木的肢体终于恢复了几分知觉，消耗殆尽的气血也微弱地自行滋生了一丝。
虽然远未充盈，但那沉重的疲惫感总算消退了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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