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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鲁斯的声音将维托克从幻想拉回了现实，那些可怕的，似乎是真实一般的幻觉消失了，洁白的会客厅重新回到了维托克的眼中。
第二原体释怀了，他这是在想些什么东西，他是觉得命运是必定的，无法改变吗？还是觉得邪神的力量自己无法反抗，无论如何都只能按照它们的剧本来走？
既然如此，那帝皇从一开始就不会建立人类帝国，发动大远征。帝皇如此做，说明在他的眼中，命运绝不是固定的，邪神也并非不能战胜，人类尚且有一线生机。这足够了，维托克决定放手去做。
维托克深吸一口气：“我没事，兄弟。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不好的过去。”
“当然，当然，”荷鲁斯对此表示理解，“很多人都会对过去，还有现在的一些情况感到沮丧。我想说，有些时候找个愿意听你倾诉的人会好很多，不是吗？”
“当然，”维托克哈哈大笑，“不过不是现在。”
第二原体站起身：“我想我该去为帝国服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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