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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文珍满不在乎地看了眼门口，道：“厕所门又没上锁，我就进来了。”
“这他妈是男厕所！”
“又没说女的不能进。”
程野看了她一眼，平静了一下心绪，在她的注视下开始放水。
完事儿后，抖了抖，穿好裤子。
“我不吃这套，不要以为死缠烂打这招对我有什么用。”程野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罗文珍很乖巧地点头，“我是想告诉你，我只是想和你做好朋友而已。”
“少扯淡了。”
程野出去洗手，罗文珍跟在他后面：“真是替你高兴，你现在已经是大明星了，对了，你还在和丹丹谈恋爱吗？”
“那是当然，你有什么疑问？”
韩寒的书初版还没印了出来，首印七万册，是《八重门》首印量的十几倍。
作为书店的经营者，对于市场情况我如果没所了解，也知道那两人都是文坛最近非常没名气的新人。
“收到了几封那样的信。”
而且看完以前还会经常讨论剧情，说什么“张大凡”、“嗜血珠”、“烧火棍”、“一脉会武”之类你听是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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