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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程野实在不答应，张胜友也没办法。
程野离开后，张胜友对袁敏道：“这个小朋友信心很强，不过可能过分乐观了。”
袁敏道：“也不算过分乐观……我查了《收获》这几个月的销量变化，他的确有底气。而且，我觉得他是在观望。”
“观望什么？看有没有其它出版社出更好的条件？”
“可能是观望市场……”袁敏想了想说道，“我觉得，有可能他是想让韩寒的书先在市场上检验一下，如果韩寒的书卖得好，那么本来就是以小说见长的他就会更加受市场关注，到那时候，他能拿到更好的条件。”
“就算卖得不好……说实话，我们一直以来都是以年轻作家的书卖不太动，压着盈亏线做策划的。就算韩寒的书卖得不好，他也能拿到现在的版税点。”
“韩寒的书卖得怎么样谁也没法确定，如果真能保证卖得好，我们也不会首印三千这么少了……他能想这么远？毕竟只是个十七岁的孩子，再聪明社会经验也不足。”
袁敏想了想道：“我觉得他能。”
……
接下来的几天，韩寒回了上海，却和程野一直保持着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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