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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看一眼，心就被揪住，彷佛要被吸走吞噬般的惊怖一下子笼罩下来。
“是噩梦吗？”顾然感觉全身发冷。
庄静抬手，伸向玻璃，却被顾然抓住。
庄静看向他。
“老师，万一这是黑龙梦，很可能与普通的梦境不同，危险的东西还是不要碰了。”顾然依然无法控制心悸感。
听他说完，庄静笑了，收回了手。
“您没感觉不对劲吗？”顾然忍不住问。
“再也回不来的感觉。”庄静凝望着窗外。
和黑色窗玻璃不同，眼前的玻璃虽然同样什么也看不见，但能明显感觉到不是玻璃的问题，是玻璃外有问题。
“您不害怕？”顾然惊讶道。
他自问胆子不小，小学整整六年，天没亮去上学、天黑走回来，路上经过乱葬岗，无论刮风下雨，都是一个人。
“怕啊。”庄静笑道，“但怕并不能控制我。”
她又看了一眼窗外，暗黑的环境中，似乎随时都会有巨物的眼睛凑上来。
“走吧。”她转过身，“我们先将教学楼检查一遍——你看着眼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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