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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很多人都恍然大悟。
是啊，副窍的冲窍状态不好控制，这取决于冲窍者的细微控制能力。
但若是将药性控制在某个范围，可以量化，再根据不同的人体质不同进行皮试，然后对症下药，就可以达成结果了。
随后，他们心中不由生出深深的寒意，短短十几年中，贝聪研究到了这种程度，是在多少人累累白骨的基础上完成的？
“你们是觉得我在实验中造成了无数人的死亡吗？”贝聪说道，似乎早就猜到了自己的身份被人发现了。
“文明的进步注定要血流成河，我们后人都是在前人的尸骨上站着的，所以他们的牺牲并不是没有意义。”贝聪感叹道。
李璞忍不住说道：“这只是你的一厢情愿而已！牺牲，只能是自己主动牺牲才算是牺牲。
牺牲别人，不过是慷他人之慨而已，虚伪至极！”
“哦？”贝聪停下手中的操作，望向李璞，露出了饶有兴趣的神色道，“那么你说，我们短短几十年寿命，最多也不过百年，比起族群，比起文明来说不过是长河中的一缕沙，早死晚死又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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