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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上官夜宁，“傻瓜，没有什么可是的。”
“我不会生气的，你快去吧，今天又是他的庆功宴，我们都顺着他点。”
白染凝点点头，“嗯。”
“夜宁果然还是你最善解人意了，如果李哪吒也跟你一样就好了。”
上官夜宁，“说什么傻话，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性格和风格，如果他和我一样了，岂不是就失去了他原本的自己了？”
白染凝，“我没有想到，他那么对你，你竟然不记仇。”她一副大为震惊的样子。
上官夜宁轻笑一声，“记仇还是会记的，就是等待着一个时间好好的报复回去。”
“也是因为我先整的他，他后来还手的。”
白染凝，“上官夜宁有时候你脾气太好了也不行。”
“为什么？”
“因为这样，你很容易被人欺负。”
上官夜宁，“那到时候只能够让你替我讨回公道了。”
白染凝拍拍胸口，“嗯，包在我身上，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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