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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锲而不舍的精神让顾凌无可奈何，只能在等红绿灯的时候接通了。
“喂，哪位？”
先入为主的认为不是什么好人打来的，所以顾凌的语气并不好。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瞬，然后响起了一个让顾凌十分熟悉的女声：“网上的那些是什么情况？”
顾凌立刻知道了电话那边的人是谁。
是方霖，还没做好准备他猝不及防的接到了方霖的电话。
他甚至没准备好说辞，面对方霖的问话顾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道：“那些都不是真的，我什么也没做。你相信我吗？”
话一说出口顾凌就情不自禁的屏住了呼吸，他不知道方霖会不会相信他，毕竟视频照片什么都有，看着证据确凿。
“我相信你，所以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一五一十的和我说清楚。”
方霖说得毫不犹豫，几乎是在顾凌说完的下一秒她就给了回应，这样的信任让顾凌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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