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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戍沉默了一瞬。
厉戍在她面前是唱过一回歌的，就是那回，也是在丹宫，约了厉宸吃饭，后来吃完饭又请了一些朋友唱歌，厉戍唱的《传奇》，很好听。
但是现在看厉戍这个样子，似乎还挺为难的，陆熙禾就开始撒娇耍赖：“我不管，你说过今晚任罚的！”
厉戍轻笑：“好，唱。”
他站起身，走到包厢的里间，里间是茶室，茶几上放着一个蛋糕盒子，他拎了蛋糕盒子，顺手把桌上的烛台和蜡烛也拿了过来。
陆熙禾歪歪斜斜地坐着，等着他摆好烛台，拿出蛋糕，插上生日蜡烛，把蜡烛点亮，关了室内的灯，蛋糕上生日蜡烛的光映着两个人的脸，一个慵懒温暖，一个清隽绝色，就如同一幅色彩很绝的油画。
陆熙禾忽然福至心灵地意识到了什么，道：“你不要拿生日歌搪塞我，生日歌不算。”
啧……小朋友果然是学聪明了。
厉戍嘴角勾着笑：“好，生日歌不算，吹完蜡烛唱给你。”他笑着，唱起生日歌，先是用中文唱了一遍，又用英文唱了一遍，清冽又磁性的声音，每个字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一把小刷子，在耳朵里轻轻扫过，最后落在心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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