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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珩渊大约是觉得这个话题格外的让人窘迫，好半天都说不出口。
毕竟做这种事情就已经让人挺不好意思的了，如今还要被当事人抓着他的衣袖问，他轻咳一声道：“不记得了。”
墨玲珑才不相信他是真的忘记了，觉得肯定是夜珩渊不好意思开口。
她收紧抓着夜珩渊衣角的手指，跟在后面磨了磨，继续追问，像是大有夜珩渊不说，她就一直追问的模样。
夜珩渊被她这样拉着，没办法躲。
琥珀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浓浓的局促，素来游刃有余的夜珩渊第一次，不知道怎么面对眼前的情况。
“太久了，真的不记得了。”
夜珩渊再次开口道。
“我才不信。”他连几百年前的事情都记得，怎么可能现在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若是她亲了夜珩渊，她定会清清楚楚的记得的。
“真的不记得了。”
墨玲珑见他一直这样说，想了想便道：“那我跟你不太同，我这个人记性特别好，什么事情都老老实实的记着。就比如天宁国大战时，我入了殷木霖的幻境，看见了不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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