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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郎闻言，倒是也笑了。
“是吗？这倒是意外，这京城里，都在说太子妃被太子殿下宠上了天了，什么都紧着她的，而且，整个程氏一族，如今也是张氏说了算。
我还寻思着，这该是怎样个人家。
如今看来，倒是不用寻思了。
只怕这一家，早晚是要随了你的姓。”
“怎么会？锦娘是个冷清性子。她认定了的事情，是绝对不会改变的。这些年，我从未回来过，没与她联系过。
如今联系了。
只怕是就算见了面，她也不会愿意与我在一起。甚至……还会想要杀了我吧？
毕竟，杀了我的话，女儿的事情，就没人知道了。
而对我来说，或许死在她手里，也是最好的选择。”沈老六的语气很淡。似乎是对活着，真的没有多大的念想。
沈玉闻言，倒是沉默了。
桃花眼中，精光闪烁。
若是之前的话，他倒是不在意这沈老六是死是活。但是，如今一想的话，却是觉得，活着的沈老六，可比死了的更好用一些。
想着，他便道：“别忘了，你的性命如今是我说了算，我说了要你活着，你就不能死了。我说了要你去死，你也一样的不能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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