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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出一口气，梁龙也瘫倒在地：“你之前几次逆转局面时使用的，就是‘鬼牌’吧？”
“是。”
剧本结束，凌一也不再隐瞒，何况梁龙于他来讲已经算是过了命的伙伴。
“我们会一直轮回下去吗？”
不需要凌一回答，梁龙自嘲道：“如果真是这样，死亡也只是早晚的事。”
“你也不用太悲观。”
“至少……我们这一轮成功活下来了，不是吗？”
凌一望着手中的蓝夜，眼神中透着不可抑制的悲伤。
“呵。”
梁龙笑了一声，不再说话。
“别装深沉了……说吧，你到底是谁，怎么会认识我？”
关于梁龙现实世界的身份，已经困扰了凌一许久。
可无论他如何猜想，都找不到任何能够支撑这些假设的依据。
“很重要吗？”
“很重要。”
“哦？有多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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