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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影动了。
位置倒是没有动，只是他的脖子动了，头整个扭到了董小生的一边。
扭头这个动作，不涉及直线距离的视觉改变，该是360度，此时还是360度。
角速度不会变。
所以扭头还是一瞬间，仅仅是一个呼吸之间的事。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
董小生倒吸了一口凉气。
脸上，满满的都是密密麻麻的血色疤痕，似乎还是最新鲜的伤口，也就是一直在流淌着勃勃鲜血的一张脸。
那张脸上的刀痕，汇聚成了一个个奇怪的文字。
看上去是象形文字，每一个应该都有各自的意思，可是，不知道主谓宾的语法结构时，没有人可以知道一个陌生语言中，每一个东西都有什么作用。
那张脸上还有更加骇人的地方。
因为，嘴角，嘴角很奇怪，一边很明显是笑着，也就是朝着董小生方向的左脸方向，也就是在记忆碎片中，看到的那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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