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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跟光阴兽交手的，莫非是昊天仙帝？”柳清欢道。
“应该是吧？”月謽不确定地道：“但不可能是真身吧，昊天仙帝早已飞升仙界，这留在凡间界的，最多是一具化身或者分身。”
柳清欢眯起眼，片刻后摇头道：“不是那位仙帝的化身分身，而是时间法则具化出的一道残影，或者说，是炼狱塔的灵念化身。”
月謽一怔，恍然道：“原来如此。”挠了挠头嘿嘿一笑：“主人你‘看’得到法则本身，我还没到那个境界。”
“啥，这塔活了？”福宝在旁边咋呼道。
柳清欢抬手点了点他：“任何东西只要存在的时间够长，都可能慢慢成妖成精。山有山魂，河有河神，一座塔生出灵念也很正常。”
又问道：“他们打多久了？”
月謽道：“从主人你开始渡劫不久，就开始了。”
见柳清欢站起身，他有些迟疑地道：“主人，你要去帮光阴兽吗？”
“帮不了。”柳清欢又往那边望了一眼，只看到无数光影层层叠叠铺满天际，一会儿是大漠孤烟，一会儿无边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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